“还是奖励别的吧!”男人大笑,抱她起身。
“什么奖励?”女人扬起秀淡柳眉,表示十分不解。
“你说呢?”踢门反锁,男人粗鲁的把她扔进弹性十足的大床上。
“讨厌~”捂脸故作羞涩状,凝空好心情的取笑着,“晚也折腾早也折腾,就不怕身子骨吃不消?”
“每次跟你和好没多久,又不能碰你。”于况融不耐扯着衬衫的扣子,血红着情念浓郁的双眼瞪她,“在一起4年了,办事的时间还不到两个月。说出去有人信?”
“哈哈!那你是打算一次性全补回来吗?”洁白的脚丫子挑/逗的撩着他的胸口,女人笑得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于况融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皱起来。狠狠瞪她一眼,跑进浴室内冲洗。一会儿出来后,又把神情不解的凝空扔进去擦洗。
“干嘛?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改当吃醋和尚?”看着明明箭在弦上却压抑隐忍不发,耐心给自己擦洗身子的男人,凝空努嘴取笑着。
吞咽着口水,于况融把她的脸啃了个遍,才咬牙切齿的低吼,“要做好干净措施,不能再让你宫外孕了。”
昨晚太过兴奋,情绪失控下他没有顾忌那么多。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后怕,不能再害孩子了。
凝空听得心中又酸又甜,因为想起那个无辜离世的亲生骨肉,声音也带上了内疚的哽咽,“嗯,听你的。”
洗完澡,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敞开身子等于况融扑上来。
岂知这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喂!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看着满房间喷消毒水的忙碌男人,凝空边掩着鼻子,边不满抗议。
“不好闻也忍着,一切为了孩子。”心满意足的扔掉空瓶子,于况融爬上床,“以后在外面我又想硬来,记得提醒我。”
“提醒有用吗?你哪次不是看见人家哭着给你求饶才甘心。”心间的甜味溢满周身,女人双腿环住他的腰杆,拉着他慢慢向床下倒去。
两人情念正浓,箭在弦上即将发射时,凝空的手机响起来了。
“妈打来的。”冲他嘿嘿一笑,凝空爬起来听电话。
通话键刚摁下,虞青雁吐出“回家一趟”,就挂断电话。
“她说什么?”于况融蹙眉问。
“叫我回家一趟,估计是有事。”忽略掉心中不好的感觉,女人冲他眨眼笑语。
“那…”
于况融还想说点什么,凝空已按平他的身子,“乖,好好待在家里睡一觉。”
安抚的吻了下他的额头,才穿衣服出门。
凝空手一伸到家门,钥匙还没插进钥匙孔里,厚重的铁门已一下子开启。
“于况融是不是疯了?”虞青雁开门见山的问。
“对。”凝空直接了当的答。
“你…”一把扯她衣服进屋,女人面色沉怒的瞪她,“马上跟他离婚回家。”
“他不是没有死吗?离什么婚?”凝空双手抱胸嗤之以鼻的道。
“你脑子也被他感染疯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还精神不正常。一屁股的仇家等着找他算帐,你居然还敢跟他在一起。”虞青雁气得柳眉倒竖,神情尽起对女儿执迷不悟的痛惜。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指望你们都喜欢他,我只知道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你们要是愿意,就试着了解他接受他。不然我们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是怎么过。”表面说得无所谓,凝空的心其实并不好受。
她没有胆量现在就告诉家人,自己和于况融解决完一切后,就带着他们两人一起远走高飞。
父母心性纯良藏不住心事,她不敢现在就告知真相。虞青雁是不了解,她只是很失望,女儿居然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滚。”一字震耳,凝空被推出了家门。
“滚就滚,这个家我还不稀罕待了。”做戏得做足。不管周围有没有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宁愿就让外人都以为她因为于况融的事,和家人关系再一次闹僵。
回到家,看见凝空强装笑脸示人,眼中明明布满愁绪,于况融早就明白她又跟虞青雁吵架。
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男人温柔低语,“会好的,别想太多。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你。”
“嗯。”头埋进他的胸膛,凝空抿嘴哽咽应答。
疯疯癫癫,高兴时耍人,生气时揍人,凝空觉得于况融最近过得很是开心无拘束。
“真像个孩子呢!”谭浩看着花园中追逐蝴蝶的俊挺黑影,笑逐颜开的感慨,“弄云小时候也是这样淘气。”
“他跟小叔可不一样。”凝空为于况融打抱不平的淡淡提醒道,“小叔小时候有人宠,他却只是被人当作工具炼制。”
“小空话里带着刺呢!爸当年是有错,现在不是在想法子补偿他吗?”谭浩摇头失笑,清儒面容书卷气依旧。
凝空看得心生赞叹。这一家子人哟!爸爸生得清端平和,老婆冷艳高贵得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大儿子冷凝得让人不敢靠近却又被他的皎好相貌吸引,小儿子的优雅秀恬总是让人对他毫无防备,被他迫/害了哭都没得哭。
谭浩的补偿说到做到,也来得很快。即是把于况融是他流落在外地的身份公诸于世。
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包括于况融本人。
凝空想,谭浩是认定他已经发病半年了,不良情况依旧,是不会好的了。所以才不征询他的意见,而自作主张。
豪门一夫多妻,这在香港澳门也不没有过的例子。
所有人却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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