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嫣红如胭脂,像极了床上女人激情后留下身上的欢爱印迹。
外面家家户户正在吃晚饭,而情味浓郁的卧室内,却是温馨静谧一片,静谧得恍如隔世。要不是下身的不适感仍深刻铭记,凝空都要以为刚才的激情一切,只是在做春梦。
情不自禁的,她秀长白皙的双手,抚摸向侧身而睡的男人后背。轻轻的,缓缓的,像是迷恋却又带着挑/逗。这样不安份的结果,是被他再次突然一压。
凝空无声欣笑,如同八爪鱼似的主动缠抱住他,让他律动得更加恣意,还腾出一只手替他擦拭额头的汗珠。
半醒半醉的男人还做这种事,是很累的,应该体恤点他。凝空幸福甜蜜的想着。
可是一想到他居然把自己当成张喜容,凝空心中的这股甜蜜又转为恼意,还有不甘和嫉妒。
情不自禁的,就挠了于况融侧对自己而睡的后背一下,在他即将转过身前,飞快下了床,揉着酸疼的腰暗自生闷气。
夕阳的红晕渐渐消散,天色将黑未黑。
穿回干得差不多的裙子,凝空把钥匙放在床头柜,留纸条写了一句:“饭在锅里,菜在冰箱内,围巾借用一下”。想了想,她又署上“霍凝空”三个字,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清凉晚风的街道,凝空心情其实挺愉快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于况融看到纸条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心里正美滋滋想着,一道高大青影侧身走过,循着路灯没亮的暗黑马路,看清她的样子,男人迈开脚步就要跑。
“林朝纤!”凝空大喊的当儿,眼疾手快的揪住他的衣尾,“干什么见我就跑?我长得很奇怪吗?”
以为他是看见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她下意识的拢了一下围巾。
“那个,小霍…”低下头,男人秀气面容含着几分忐忑,“我不是怕因为孩子的事,你生气打我嘛。”
“我干嘛要生气?”女人挑眉嗤笑。
她高兴还来不及。要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她跟于况融不会和好如初,更不会…滚床单…
想到十分钟之前,自己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女人的圆嫩小脸顿时红得像个大苹果。
“哇!小霍,几天不见,你变得更可爱了呢!”林朝纤立马见风使舵的夸赞,惟恐她对自己兴师问罪。
称赞的话谁不爱听。尤其是对傻里傻气的女人,受用得很。
凝空眉开眼笑的放开他,“快滚,下次再算计我要你好看。”
“嗯嗯,不会有下一次了。”整整衣服,林朝纤一溜烟似的没了踪影。
手机突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为“爸爸”,凝空的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认命的接听了。
“小空,你现在在家吗?”听背景声,还有搓麻的声音。
很显然,霍庭伟还待在那位要给同事侄子介绍对象的韩阿姨家。
“在家。”干闷闷的一答,凝空朝天翻白眼。
霍庭伟又问,“洗澡了吗?”
“洗了。”唇角一抽,凝空拧眉回答。
“那,吃饭了没?”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好不好?”凝空不耐烦的低吼。
电话背景声突然变得很小,显然霍庭伟捂住话筒跟人交谈。
一分钟后,他不出凝空所料的坦言告知,“既然你洗澡换衣服了,那就好。那个小伙子刚好下班回来,就在我们家小区隔壁街的半岛餐厅里,你现在就过去吧。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对号话是北京烤鸭,对方如果回答桂林米粉,那就是他了。”
“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凝空鄙视的嘟哝一句,在父亲发飙前先行挂断电话。
视线往自己左肩的垂直乌发瞧,嗯,很顺滑很保守。眼睛往脖颈下一点,白色及膝裙子很清纯,蓝色浅口布鞋很端庄。再配上她清新可人得让人误以为是朵小兰花的娃娃脸,整一个就是饱受墨水洗礼的温婉淑女。
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出现在人家堂堂一斯文白衣天使面前呢?应该整弄得土鳖恶俗,才能衬托出人家的高贵清华。
化好妆,在国色天香都得由莉莉安代劳的凝空,并不拿手。但对于怎么把自己弄成惨不忍睹,一向喜欢搞破坏的她,倒是有几分心得。
顶着篷篷头,黑框大眼镜盖住半张涂得猴屁股的脏脸,抹着浓厚口红的血盆大口一笑,嘴内的假暴牙一露,问出接头暗号,登时让梁开对眼前衣着风格明显向80年代靠拢的土气女人,清浓眉头皱了皱。大热天的还围毛绒绒的围巾,没见过比她更低俗的了。
但是仅一瞬,他的不满又隐了去。站起身,面容清俊的男人指着对面的座位,公式化的微笑招呼凝空,“霍小姐是吧?请坐。我叫梁开,很高兴认识你。”
“不知梁先生平日有什么喜好呢?”再度咧开嘴冲他恶寒一笑,凝空边抖腿边拿手指挖鼻孔,十足粗野村妇相。
怎么说也是婶婶同事朋友的女儿,要给人家面子。这样告诫着自己,梁开低头喝水尽量不去看那张脸,“那霍小姐呢?”
“我吗?喜欢吃老鼠,蛇肉之类的哟!”平日看见这些动物能直接呕吐的凝空,此刻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是吗?我也很喜欢。”声音拔高数倍,梁开兴高采烈的猛点头,“那你喜欢吃三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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