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一力降十会,柳湘莲自来便有常拓保驾护航,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稀里糊涂的过着。
因为常拓的原因,庆丰帝着实调查了一番柳湘莲,在知道柳湘莲的性格以后,倒也放任自家外甥跟他走动。
毕竟这么个实心眼的人太少见了。
就跟义忠亲王妃似的。
那就是个活宝贝,整个宗室都找不出第二个的人物。
现在的庆丰帝倒是有些理解司庆为什么会选择他了。
除了顺势而为,便是真心喜爱吧。
说起这个,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司庆的名字,冲了国号,本来是要改一改的,庆丰帝为了表示大度,不但没让司庆改名字,就连他的兄弟们都不需要因为避讳帝名而改名字。
这事发生的时候,太上皇刚刚退位,为此还表达了自己对庆丰帝的更加满意。
庆丰帝自己改了个名字非常难写,不常见的名字后,此事也就过去了。
说实话,庆丰帝对于这些个事情并不会觉得被冲撞。
若是人家姓庆,而非名字带庆呢?
难不成还要让人家改了祖宗给的姓氏不成?
薛蟠几年如一日的萌蠢已经让庆丰帝打定了在儿子能够明白事理前坚决不送到他们俩口子那里教养的主意。
他还不想看着聪慧的儿子变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而就在庆丰帝想到薛蟠的时候,这位著名的呆霸王正在接见傅试的拜访。
傅试外任多年终于回到了京城,虽然只是任了一个小小的京官,可在他看来那也比在外面强。
傅试回京城后,便迅速成为三皇子手中的刀,一边按着皇子主子的吩咐做马前卒,一边也在积极的准备发展自己的人脉。
想要被人重视,那就必须有更多的资本和条件,发展自己的人脉便是其一。
而在他看来最好的人脉,可以从义忠亲王府这里开始。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义忠亲王妃很得当今的眼缘。
薛家是贾家的亲戚,他傅家也是贾家的亲戚,甭管是当初的荣国府,还是宁国府,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他们多拐几个弯,那也是亲戚。
既然都是实在亲戚,自当多走动走动。
不过鉴于这位义忠亲王妃是个雄性的,所以傅试便只能自己过来拜访了。
他可是听说了这位义忠亲王妃正经与很多世家的公子交好,若是由他引荐,他也能顺利地与那些人结交。
与其做三皇子的一条狗,他更希望做他的千里马……
薛蟠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坐在下首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男人,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他男人。
司庆小哥一见自家包子这个表情便知道他是真的没听懂他们之间那七拐八扭的姻亲关系。
好吧,他也得佩服这人。
为了攀上亲戚关系,可真是用了心。
这一大串人名下来,他怎么还好意思说他们两家是亲戚的呢?
这脸皮,不佩服不行呀。
司庆也同样是不用上朝的,但是他的消息却非常的灵通。这人大朝会上弹劾柳湘莲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现在又跑他们家来忽悠他媳妇,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不知道他们家跟柳湘莲也是实在亲戚吗?
他家包子堂妹的夫家的表姐夫……
正经算起来,可还比他少拐了几个弯呢。
司庆心机深沉,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将感恩戴德的傅试打发走了。之后便又简单的跟着薛蟠总结了一下,这人不用搭理。
“……你是说这人不是真心要跟我们玩的?”说了半天,薛蟠也就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话。
“对。”这人是来玩他们的。
薛蟠听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像,说的话我大半都听不懂,这哪是一条道上的人。还有,就连庚黄的画都没听说过,还是什么读书人呢。我看呀,也就是那么回事。”还有这人那衣服穿的也够穷酸的,就他那样的,哪是跟他们玩的呀。
司庆一怔:“……庚黄是谁?”他也没有听说过这人。
看一眼自家包子,难不成自家包子还认识什么会画画的大家不成?
薛蟠诧异地看司庆,眼中明晃晃的不可置信。”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司庆被薛蟠理所当然的态度弄的又是一愣,他应该知道吗?
“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天天拿着他的画在卧室里赏玩?你不是还说他这春宫图画的最是入木三分的吗?”还说什么古今只这位让有福气。
司庆:“……呵呵。”
卧草,那是庚黄吗?
是吗?是吗?
司庆被薛蟠的不学无术弄得满脸无语,也懒得纠正他那两个字叫唐寅,直接将人扛到肩上向卧室走去了。
对于庚黄是谁,他必须身体力行的好好教导一回。
这一日之后,傅试又来了几次义忠亲王府,但却是连大门都没有进去。见此傅试也明白了这条路走不通。于是又转头寻找其他能够搭上线的人家。
傅家是小门小户,娶了尤三姐也不过是搭上宁国府。
可后来荣国府出了事,宁国府也撤了牌匾跑了。他想来想去,能再联络的便只有贾蓉一房了。
傅试在忙碌钻研的时候,秋闱也到了尾声。
看着贡院的大门缓缓打开,柳湘莲连忙带着人挤到了最前面。
这八、九天,家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仗母娘和舅妈天天在那里烧香拜佛,喃喃自语,然后吃个饭还会无端的感慨难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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