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小茗儿，请你听我解释。”
他靠了下去，亲昵将额头对上她的白嫩额头。
她娇喘连连，他也呼吸不稳，彼此的气息相互交缠在一起，亲密而暧昧。
他低声：“我以前一心只想要留住你，没顾及你的真实感受，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会尊重你的任何想法，绝不会让你没了自由感。”
“我以前忙着巩固大楚的政权，故意忽略父王和母后对你的恶意，结果让你置于危险中，还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离开……我已经将父王余下的势力拿捏住，也狠狠惩罚了景王。”
“我知道你还气愤我削弱三大世家，这事其实我跟老侯爷暗自商量过。我是得到他老人家的许可下，才敢动手的。不过那时我们忙着南方的事情，所以才没告诉你。”
“你失踪后，老侯爷很气我，甚至一两年都不肯理我。可他只是单纯怪我没照顾好你，并没有后悔当时将铁天军尽数交出的举措。他老人家还是坚持一句话，说要物尽其用。”
东方茗微愣，一边调整气息，一边瞪着他看。原来这事爷爷也是知情人？他老人家竟没反对？！
慕容彻见她总算冷静些，心里暗喜，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老人家觉得他年岁大，守着这样的一支队伍压力太大，再者侯爷府的收入，实在难以支撑铁天军的巨额开销。他将铁天军留给你，希望你带去南方打响第一炮。”
“可老侯爷不愿将铁天军再度隐藏，一来是想物尽其用，让铁天军为大楚和大楚的老百姓谋利益。另外，他想让铁天军壮大，以后做你在大楚的后盾。其实，不是我故意要留铁天军在南方守边防的，是老侯爷自己提议的。”
“为什么？”东方茗淡声问。
慕容彻答：“因为老侯爷猜准我在五年内不会发起任何战争。将军将士要建功立业，除了打胜战外，便只有驻守边防。大楚的北方已经有铁天军和秦家的势力在，铁天军便只能去南方。”
东方茗微微扬起眉头，有些疑惑。
慕容彻解释：“所以，我并不是故意要削弱东方世家，是想要借助这个势头，配合老侯爷的想法，来一个先抑后扬。虽然东方大将军和夫人都不在大楚，可你还在，铁天军是老侯爷送你的，我怎么可能占为己有。”
说到这里，他给她一个委屈十足的眸光，低声补充：“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都还是你的。我巴不得能多塞一些人给你，我又怎么可能将铁天军夺了。”
慕容彻叹了叹气，继续：“老侯爷说你不适合后宫生活，一点儿也不想让你入宫。可没想到你跟我情深爱重，便也只好作罢。”
“我跟老侯爷许诺，我的后宫便只是你一人的后宫。他老人家很支持，可他觉得你要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后盾，不然朝中的众臣必定给你我压力。”
“所以，他让铁天军去南方修筑边防，参战还留守南方边防，就是为了让铁天军强大，成了大楚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力量，成为你最好的后盾。”
东方茗默默将眼帘放低，许久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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