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夫人就谁嫁谁娶一事与凤天羽说了很多，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凤天羽见听着听着就起了坏心眼，她靠近毒夫人，笑嘻嘻的问：“师祖母，当年您是嫁还是娶啊？”
毒夫人瞬间噎了，瞪着凤天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记了。”
凤天羽道：“不过也好，若是师公出了鬼谷，咱们鬼谷就少两个绝世高手了。”
毒夫人：“……”
这死丫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毒夫人却是清楚得很，当初是她强硬要和问月老头子在一起的，那时候的问月老头子还不像现在这么不修边幅，那时候的他是真正的霁月清风宛如谪仙，别人在提起问月的时候都会感叹一句，那是一个如玉一样的公子。现在好了，当年的霁月清风，变成了现在的赌坊常客。当年的公子如玉，变成了现在的不修边幅。当年的君子谪仙，变成了现在的江湖神棍。
只要想想，毒夫人就觉得满腹辛酸泪。
当然，这些话她是怎么也不会告诉这死丫头的，免得她又去找老头子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这到底是在说你的事情还是说我的事儿？”
“是是是，在说我的事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我一点不反抗不反对。”
毒夫人这才满意，她也不继续说要怎么对男人恩威并施了，而是说起了凤天羽婚礼要准备的东西，首先是黄道吉日，其次是三媒六聘，再是婚宴喜酒，还有宾客亲眷……
仔细一算，事儿还挺多，要是一样一样细心准备下来，她家闺女今年是别想嫁出去了。毒夫人倒是想多留凤天羽几年，可古言也说了，儿女大了就由不得父母了，再说她还不是她母亲呢。
想到凤天羽今年可能嫁不出去，她明年抱不了曾孙子，毒夫人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眉心微微蹙起，计算着节省时间的办法。
“羽儿，我们去天鉴阁一趟。”
凤天羽也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毒夫人脑子里的东西过了许多，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
“做什么？”
“让他们好好算算黄道吉日，看这个月的哪一天适合大婚。”
凤天羽嘴角一抽：“会不会太急了？”
毒夫人掰着手指计算：“不急，你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耽搁不得了，趁着现在年轻漂亮，赶紧找个疼自己的男人成亲生子。”
凤天羽还没有接话，毒夫人又自说自话：“若是这个月成亲，到明年末春，我就能抱上曾孙子了。”
说到曾孙子的时候，毒夫人的眉目明显柔和下来了，仿佛她手中拉着的不是凤天羽的手，而是柔软可爱的小包子。
“师……不……”
“走哪个方向，我们快些。”
毒夫人是典型的说风就是雨，刚说到要找人算黄道吉日，立刻就拉着凤天羽往天鉴阁走。
“现在还不行。”凤天羽拉着毒夫人，让她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说道：“前些时候，风华处理了许多朝臣，其中就有天鉴阁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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