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王夜回头看了眼金发女子。
一眼就已认出。
“当然。”王夜笑道。
“跟我来。”金发女子点点头。
两人离开安全区。
其它强者目光聚焦，窃窃私语几句，许多都摇了摇头。
人类小团体，实力不差。
且这个永恒人类看起来弱鸡，但能安然无恙进入安全区，实力足以可见。
拿下他们，几率微乎其微。
……
两人疾驰。
进入漆黑的森林。
“你不会想把我带到偏僻的地方，喊上你的同伴，对我意图不轨吧。”王夜笑道。
“当然不会。”云菲天尊摇头。
王夜一笑而过：“你们的小团体，有几个人？”
云菲天尊道：“加上我共三个。”
“在这里多久了？”王夜问道。
云菲天尊道：“我来得最晚，八千多年，黑厄天尊呆的时间最久，有几十万年了。”
王夜：“几十万年还不走，他图什么？”
云菲天尊道：“成为至高，他唯一欠缺的就是高维天道。”
“你呢？”王夜好奇。
“我意志不行。”云菲天尊道：“在这里无论修炼还是战斗，对提升意志都大有帮助，如果有机会进入下一关，获得意志混沌果实或意志宝物，完全有可能蜕变。”
王夜点点头。
留在这里的天尊，几乎都抱着同一目标。
对他们来说，有没有源星大能者不重要，见不见也不重要。
但能否成为至高，至关重要。
“所以你找我，是希望我加入你们？”王夜问道。
“对。”云菲天尊道：“我们现在三人，在第二关中有些势单力薄，虽然不弱，但也算不上强势，在这里大家都抱团取暖，不然很容易被围攻。”
王夜点点头：“这里现在有多少修炼者？”
“二十五个。”云菲天尊道。
王夜继续问道：“时间呆最久的大概是多少？”
“近百万年。”云菲天尊道：“据说到一百万年，就会直接被源星大能者请离。”
还有时间限制？
也是，源星大能者挑选的都是潜力修炼者。
百万年还过不了第二关，无论什么原因都没必要再留。
“对了，你是哪的？”王夜随口问道。
“宇宙银行。”云菲天尊道。
“好巧，我也是。”王夜眼眸一亮：“你是哪位前辈的徒弟？”
“我是太妃至高的三徒弟。”云菲天尊道。
“真的啊。”王夜惊喜道：“我也是，三师姐，久仰大名！”
云菲天尊啊了一声，也露出喜色：“这么巧？”
“嗯。”王夜取出太妃至高给出的信物，笑着扬了扬证明自己的身份：“三师姐有所不知，老师近来春风得意，际遇非凡。”
云菲天尊美眸闪亮：“发生了什么，师弟？”
王夜笑道：“三师姐你在核心层所以不知，老师已炼化乙离界，如今我宇宙银行坐拥两座巨大混沌界，在人类族群地位蒸蒸日上！”
“太好了！”云菲天尊难掩喜色。
“缘分啊，三师姐。”王夜笑道：“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嗯。”云菲天尊露出笑容。
*
*
寂静的森林。
黑厄天尊和夕翘天尊正在等待。
“你说云菲会成功吗？”夕翘天尊问道。
“问题不大。”黑厄天尊道：“云菲不知我们的计划，加上同为人类，亲和力高，鱼儿上钩的可能性很高。”
夕翘天尊点头：“不过听说永恒新人类，实力不容小觑。”
黑厄天尊道：“再厉害也有限，永恒生命持久力不高，凭我们三人之力，定能将其击杀。”
夕翘天尊犹豫道：“但以云菲的个性，未必会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
黑厄天尊不在意：“没关系，就少一人和我们争夺信物了。”
夕翘天尊嘴角扬起：“到时你我两人，各凭运气。”
“那是自然。”
……
“月黑风高杀人夜吗。”王夜随着云菲天尊，很快进入森林中心。
隐隐察觉到两个人类天尊气息。
显然，这片界域属于人类小团体。
从和云菲天尊的聊天中，基本可探出，她没什么坏心眼。
但其它两个人类，就未必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夜从不相信人性。
更何况在这里呆了几十万年的天尊，野心不可谓不大。
能否进入下一关，对他们来说才关键。
唰！唰！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出现。
正是黑厄天尊和夕翘天尊。
云菲天尊眉头微微一蹙，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后退一步，挡在师弟身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云菲，过来。”黑厄天尊沉声道。
“让开。”夕翘天尊嘴角扬起笑意，有一种不怀好意。
云菲天尊心霎时沉落到谷底：“大家有话好说。”
“他们打一开始，就没想好好说。”王夜反倒很平静：“大概从知道我是永恒生命的一开始，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聪明。”夕翘天尊赞道：“就算我们不杀你，其它小团体也不会放过你。”
云菲天尊闻言彻底死心：“这种做法，太卑鄙了！”
黑厄天尊沉声道：“结果，比一切都重要。”
王夜道：“我想知道一件事，蓉天尊也是你们杀的吗？”
夕翘天尊一怔，露出困惑之色。
黑厄天尊没有否认：“杀她的是墨染天尊。”
云菲天尊娇躯一震。
她没想到，这一切早有先例。
“墨染天尊。”王夜轻吁了口气。
宅心仁厚的大师姐，原来是这么殒落的。
千算万算，算不到人心险恶。
“问完了吗？”黑厄天尊看着王夜，手中出现一柄混黑色的巨斧，光芒耀眼：“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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